皮卡尔肯定是为了优化体制才斗争的，和德雷福斯本人无关，结局佐证了这一点。 | 胖子亨利代表旧式官僚利益，皮卡尔在政治上碰壁，结果居然用（军人传统的）决斗方式把胖子打服了，于是胖子认罪；埃斯特拉齐也提出要和皮卡尔决斗，皮卡尔说法律自会惩罚他，结果俩人还是打了一架；用军人的传统看来，争端用拳头解决最直接，躲在体制后面的是胆小鬼，讽刺的是拳头就不黑暗吗（暗杀）。 | 我把德雷福斯事件，看成是（在工业革命发展下）新旧权利的争端。如同昨天提到的忠臣藏事件，武士的旧荣誉观念与幕府新文明冲突才是事件核心。因此德雷福斯，本质上是生产力导致生产关系变化，配合文人参与、印刷业大发展的共同成果。法律在政治面前，当然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，但它的意义是，法律也许改变不了当下，但会改变未来。